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传统文化的现代表达不断转型升级,过去人们容易被符号层面吸引,例如汉服、茶饮等,但这次,观众是被《长安三万里》中诗歌文化的深层意蕴打动了。“诗”言志,讲的就是情怀、志向,这种情怀和志向不是着眼于爱情、乡愁的宋词那样细腻温柔,更多是诉说大气磅礴的家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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