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红,浓稠、悲情。隔着彼此的人生,她们欲望着对方的人生:殷红想成为沈墨,想要摆脱母亲那般被劣质便宜煤气罐炸死的贫困人生,她羡慕沈默可以弹奏钢琴的“矜贵”,偏执地认为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弱和惨是她为自己的贪婪找到的通行证。而沈墨其实也羡慕殷红,比起寄人篱下被人侵犯,她宁愿选择与亲人一起相依为命,或许清贫但拥有自由,最后沈墨也“变成了”殷红。这里的人们爱山歌,过节时唱,劳作时唱,走路、独处时也唱;这里的山歌包罗万象,有热烈的、华丽的、风趣的、直白的、叙说的,也有空灵的、清新的、含蓄的、思辨的、咏叹的;对这里的人们而言,山歌是内容,也是载体,有着独特的文化内涵和美学意蕴,它们有传情达意的功能、沟通人心的作用,更承载着文化传承的自信与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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