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咏流传·正青春》的舞台上不只有青春洋溢的诗句,更有朝气蓬勃的经典传唱人。节目联动多个专业艺术院团打造文艺精品,使越来越多年轻音乐人成为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生力军。他们血液中流淌着中华文化的基因,同时也拥有新时代赋予他们的专业素养和国际视野,以青春的激情和对音乐的挚爱,创造出新颖灵动而又颇具古韵的音乐形式,奏响中国音乐守正创新的青春序曲。沉稳的男低音与高亢的女高音对唱,以音域差带来的反差美描画《渡荆门送别》中祖国山水的壮美意境,让观众感受到诗人李白在青年阶段胸中满怀理想与抱负,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心理状态;歌曲《观溪》将中国传统打击乐器大鼓、大锣和非洲的乌嘟鼓等乐器结合,随着音乐旋律的动静转化,苏轼身处逆境越挫越勇的形象跃然眼前……节目中不同音乐形式、不同音乐风格、不同唱法轮番登场,音乐诗歌融合联动,东西方乐器交相辉映,唱出不同时代的青年在不同的成长背景、人生境遇下谱写的青春乐章。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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